孤王不准gl NO.85(2/2)
“渊···渊儿。”
纯渊惊喜的扶着他从床榻的上坐起来。
“这是···”楚臻打量着周围,这是回来了吗?“我还未死吗?”
纯渊贴心的替楚臻塞了塞被角,她尽量表现的平静说道:“是王爷救了父亲。”
楚臻抬眼看了一眼女儿,多年未见,但是女儿强装的淡定的模样,怎会逃过他的法眼。
楚臻沉默着。
他一开始带着司马怀和呼贺亭前往西域,不过是想让他们二人当做诱饵,‘天师’组织针对宁王,呼贺亭又是鬼面巫的族人,让科斯塔放出消息,鬼面巫肯定会露出马脚,他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,就算他此举不成功,鬼面巫也会受到重创,对那些死去的同胞兄弟也有了交代。至于他死后,保护宁王的安危他早就委托科斯塔,自然会让她平安回到大魏。
而现在,他不仅没死,还见到了思念已久的女儿。
“渊儿,你和宁王可是真?”楚臻叹了口气,望着恍惚中的女儿。
纯渊咬了咬牙,点了点头。“是。”
“恩。宁王是个重情义的。你们日后要相互扶持,她以女子之身混迹朝堂,实属不易。”楚臻伸出手,想感受女儿曾经毛茸茸的小脑袋,又想到女儿已经成亲,手下移了几分,犹豫着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纯渊闪着泪光,点了点头。
“你母亲和祖母可还好?”楚臻问出一直想问的话。
“母亲生活在王府中,父亲不必担心。而祖母在六年前已经仙逝···”纯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,才说出这个消息。
“恩,渊儿···你先去照看宁王,为了救我想必也是···父亲···父亲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,可以吗?”楚臻望着女儿,泪花闪动。
纯渊不由得一怔,父亲···他···她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父亲凌乱的须发,沧桑悲切的神情,说了声好,起身出去,颤巍巍的把门带好。
站在门外,转过去,用身子抵住门,纯渊闭上眼,两行清泪落下,父女俩只有一门之隔,她能清晰的听见父亲压抑而沉闷的哭声···
走到司马怀所在的房间门口,她犹豫着,手停在半空中···
不知道她肩头的伤处理了没有···
想着想着,门突然被打开,司马怀半敞着衣袖,外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,露出里面的带血的黑色薄衫,她抓住纯渊的手腕向里一带。
纯渊被司马怀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,下一刻反应过来时,已经被她揽在胸前。
“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。”司马怀把头埋在纯渊的脖颈中,一听到门外的动静,她就蹿到门口,打开门,果然是心心念念的那人。
抱得很紧,生怕她转身离开。
“先上药吧。”纯渊闻着她身上的血腥味道。
“好。”司马怀牵着她的手来到软榻。
“先坐好。”纯渊把她按下,帮她把外袍褪下一半,黑色薄衫上的血迹已经和伤口粘合在一起。飞速的处理起来,肩上的血洞因撕扯变得更加骇人,纯渊颤抖着手,细长浓密的睫毛上带着小泪珠,把烈酒淋在白布上给她擦拭干了的血迹。
“不要怕。”司马怀抓住她的颤抖手,安抚着。
纯渊替她清理完伤口,之后上药,包扎,又取来冰块帮她冷敷红肿的脸颊。
滚烫的脸对上那股冰冷,嘶,扯了扯僵硬的嘴角。
纯渊自顾自认真的做着手上的事,这是第几次替她处理伤口了···
帮她把外袍仔细的穿好,不敢与之对视。
司马怀双手猛地一揽,纯渊一个站立不稳,向前跌坐在她的大腿上,强迫纯渊看向她。
她在脑中整理着语言,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“对不起。”
纯渊头微侧,摇了摇头。
“真的对不起,在发现鬼面巫时,我不该忽视你,只安排了韩沛他们。让你为我···一次又一次的担心···对不起。”
“怀···我是不是很没用···”纯渊听到司马怀道歉的话,在帮她上药时就强忍的泪水,此时喷涌而出。
“没用?纯渊你怎么会那么想?我的小王妃,面对流言蜚语依旧停止腰板没有被打倒!七夕之夜刺杀时,你干净利落的一箭,救了我的性命!在翀华宮依旧为了我,手撕岚芷!出征后,带着童润他们奔赴肃州,见到你我心中欢喜极了。失踪后,你来到西域又一次找到,如此让我深深眷恋、勇敢坚韧的你,怎会没用?”司马怀含着泪,看着纯渊的哭泣,她也被感染,一边流着泪,一边笑着说道。
纯渊一边哭着一边紧紧的环住她的脖颈,“怀···对···不起···我今天···不该···不该那么冲动。我好怕···真的好怕···”
所有的不安在司马怀满含真诚的一番话中消失殆尽。
她怎么会讨厌我····怎会认为我是疯了···
怀拥有着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温柔与包容。
纯渊一只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,哭腔不止:“肯定很疼···很疼···呜~”
“还好,还好。不过你们父女俩可真有默契,打人的都打同一个地方。”司马怀轻轻拍着妻子的后背,故作轻松的说道。
“骗···骗人!我···刚才···用冰块时···我看到你痛得···撇嘴了!呜呜。”纯渊怎么会相信她的说词!
“真的,我不是撇嘴,是在笑。”
“笑···唔···笑什么?”
“笑我的小王妃担心我,爱我,恋我沉沦到无法自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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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嗯嗯嗯···
谢谢大家的一如既往的支持与厚爱。
写文之后深觉自己还有很多的缺点,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包容。也希望自己更越做越好,感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