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 酒杯太浅,倒满倒满!(1/2)
朱雀门将破之际,皇后萧凤仪却正对镜梳妆。她指尖蘸着西域进贡的玫瑰膏,在小腹处细细描绘一朵含苞牡丹——这是合欢教\"十二天香使\"的标记,两年前她入北凉为妃前夜,唐皇亲手点下的暗记。想起两年前为唐皇陛下侍寝的情形,萧凤仪似乎仍能感到腿酸。
贵妃苏玉娆反手扯落肩纱,那道看似箭伤的疤痕在月光下泛出青芒——原是两年前唐皇在凉州境内,用夜光墨刺的《霓裳羽衣曲》谱。此刻她剑锋所指,正是李承训藏匿传国玉玺的密室。
淑妃林霜晚的焦尾琴忽奏《玉树后庭花》,琴腹暗格滑出半枚虎符。两年前年她以蜀国贡女身份入宫,实为合欢教安插的\"天香使\"之一,专司北凉兵防图传递回唐。
最绝的是德妃秦月泠,当着唐军的面将《三十六国盟书》浸入胭脂。羊皮卷遇液显出朱砂密文,竟是北凉在唐国北疆的暗桩名单——她执掌教坊司三年,等的就是今日肃清之功
潼关月下,昭仪楚云霓足尖蘸酒绘《西域泉眼图》,金铃每响必有一处暗泉标记。这位号称\"西凉第一舞姬\"的美人,实为合欢教派来绘制行军水经的使者。
婕妤谢流萤\"失手\"打翻妆奁,铜镜背面《合欢秘术》赫然显露。她葱白指甲掐着的章节,正是教中传来唐皇喜好的\"枕上三十六式\"——作为在北凉潜伏最久的\"玉枕使\",她比谁都清楚如何取悦圣心。
萧凤仪归洛当日,唐皇亲至丹凤门相迎。偷见她牡丹愈艳,当场赐浴华清池“香凝殿。”或许洗的功夫有些久,这位北凉末代皇后,竟然是被宫娥抬回的寝殿。
就连在北凉最末等的才人韩轻虹,也因十年间用香炉传递军情,获准长居长生殿偏阁。唐皇笑言:\"北凉胭脂,尽化朕掌上明珠\"——原来自淑妃林霜晚以下,六宫早有二十七人带着合欢教印记。
又两年后,西域三十六国尽数臣服。
白孤鹭率军横扫西域,三十六国中最绝色的皇后,妃嫔、公主和宗室女,如车迟国公主阿史那·黛绮丝、乌孙国皇后赫连·明珠、龟兹国贵妃慕容·雪姬、疏勒国长公主拓跋·琉璃、于阗国太子妃尉迟·红橘、大宛国小公主郁久闾·琅环等百余绝色女子,被尽数押上马车,沿着新修的水泥官道,快马加鞭送往洛阳。
这些女子戴着金丝笼冠,站在洛阳城外时,朱雀大街已铺满波斯地毯。商贾们挤在道旁,啧啧称奇:\"乖乖,比当年向北凉进贡的那些胡姬,可还要水灵十倍!”
凉州武威城,大雪纷飞。孝武王李元彰立于城头,望着城外远处唐军营帐,面色凝重。
“王爷,陛下差人送来奶酒,喝口暖暖身子吧。”亲兵递上银杯。
李元彰不疑有他,接过一饮而尽。片刻后,他猛然捂住胸口,七窍流血,踉跄倒地。他闭眼之前,所听见的最后两句话消息是:“唐军大举攻城!快,准备御敌。”
“还御你娘的什么敌?李承训那个王八蛋,自知已回天无力,发了疯了,他他在宫里设宴,把满朝文武全给毒死了,北凉完蛋了!还是开城门投降吧。”
那亲兵将腰下暗藏的令牌拿在手里高呼:“大唐上将军有令,跪地请降者不杀,胆敢抗拒者,诛九族!”那令牌上面刻着\"合欢\"二字——那是大唐合欢教潜伏五年的印记。
消息传至洛阳时,李胤正在欣赏乌孙皇后的胡旋舞。皇帝随手将战报扔进香炉,淡淡道:“拟旨,给诸葛璇玑加食邑三千户。”
舞袖翻飞间,赫连·明珠的金铃铛滚落龙椅之下,被皇帝一脚踏住。
唐历乾元九年,青铜烛台上的火焰突然爆响,李胤的手指正划过沙盘上的阴山山脉。东魏王元修跪伏在地,呈上的降表被皇帝随手丢进炭盆——羊皮在火焰中蜷曲。
“传旨!”李胤一手抱着凰凰的细腰,一手抓起案头那柄斩过七国使节的龙雀刀,刀尖直指沙盘上的匈奴王庭:“燕东来为先锋,魏孝祖领火弩营断后,马孟起为左翼;徐世虎为右翼;李靖为北征大都督,杨延俊,诸葛璇玑为副,孙厉为征北军师;邓大中,吴破虏,彭知命,贺重生,赵淮安,赵如龙,白孤鹭,桓春秋,萧破甲,邱佛陀等各领本部,起大军大军,兵分十路,北伐匈奴!告诉冒顿——”。刀刃劈碎象征匈奴的狼头木雕:“这次,朕要的不再是他称臣,而是灭种!”
元修闻言,冷汗瞬间浸透衣衫,暗呼:“陛下此番派出去的战将,哪有一个是心怀半点慈悲心的?这还真是要把匈奴往灭种里杀呀?还好早听了如婳劝告,否则,我必如这匈奴一般下场!”
半月后,匈奴东境,燕东来令士卒口衔枚、蹄裹毡,三千玄甲夜袭弓月城。守军只见风雪中鬼火浮动,待看清那竟是唐国雁翎军头盔的反光时,城门已被火药炸碎。此役缴获的匈奴祭天金鼓,熔铸成了北征将士的记功章。燕东来这位当年北疆八将中,存在感最低的一位,时隔十余年后,再次一战扬名,虽说名牌早就挂进了功勋阁,可这回,怎么也该往前靠一些了。
徐世虎的无常军列阵如墙。史载\"刀光起时,人马俱碎”,血雾竟将正午染成黄昏。后有幸存者回忆:\"唐军砍人时哼着小调,调子比特么匈奴葬歌还整齐。”
阴山北麓的暴雪下了整整七日,冒恩单于的金狼帐被唐军铁骑围困在鹰嘴崖。三十万匈奴残部挤在狭长的山谷里,战马啃光了树皮,最后连蘸血的箭矢都成了食物。
第一日,诸葛璇玑在山巅架起\"雷音鼓\",每声鼓响都引发雪崩。匈奴人眼睁睁看着退路被万吨积雪封死,随军萨满跳祈神舞几乎跳断了腿骨,天穹依旧沉默如铁,不见半点垂怜。
第五日,邱佛陀抬手拍了拍自己那颗大光头,然后猛然一挥手,先登军阵中,五十余架投石,百门火炮齐射。打向刚停滞了半日的雪崩山崖。等炮声停滞,回头瞧着自家夫人杨安儿道:“夫人,他娘的这雪崩不够大呀?咋整?”
“要不?再炸一轮试试?先放投石再发炮,让雪推着石头砸那些狼崽子。”杨安儿眼里闪过一抹得意。先登军折腾了大半天,雪谷里,匈奴军锐减半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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