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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0章 记录着他战斗的痕迹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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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松微微一怔,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口,这才发现,那原本只是有些洇湿的袖口,在经过了大半天的活动后,血迹已经变得更加明显,颜色也变得更深,像是一朵诡异而又带着几分悲壮的花绽放在袖口之上,记录着他战斗的痕迹。

那几个新兵大约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,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。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敬畏,像是在望着一位传说中的英雄。其中一个小个子新兵,眼睛睁得大大的,眼神里闪烁着好奇与崇拜的光芒,

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,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基地。营房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,喧闹声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。梁松躺在床上,双眼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。

战斗中的一幕幕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:战友们冲锋陷阵的身影、敌人狰狞的面容、何晨光受伤时痛苦的表情……这些画面像一把把重锤,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内心。他感到一种深深的自责和不甘,觉得自己在战斗中还能做得更好,应该更好地保护身边的人。这种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,让他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

突然,他猛地坐起身来,内心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着他:不能就这样沉浸在自责中,必须做点什么,让自己变得更强,下次才能守护好大家。于是,他决定在熄灯前做俯卧撑,用汗水和疲惫来驱散内心的阴霾。

他走到宿舍的角落,那里的水泥地面有些粗糙,还带着白天太阳晒过的余温。梁松俯下身,双手撑地,调整好姿势,开始做俯卧撑。一开始,他的动作还算轻松,双臂有力地支撑着身体,一起一伏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身体的疲惫感逐渐袭来,每一次撑起都变得愈发艰难。

汗水顺着他的额头、脸颊不断滑落,滴在水泥地上。那汗水仿佛带着他内心的痛苦和不甘,“滴答滴答”地落下,很快积成一小滩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胸腔剧烈地起伏着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发出战斗的呐喊。

右臂上的伤口在汗水的浸泡下,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,如同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。他的右臂微微颤抖,动作也因此停顿了一下。但他咬着牙,嘴唇都被咬得发白,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。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:这一点疼痛算什么,和战场上的生死相比,根本不值一提。那些牺牲的战友连生命都付出了,自己怎能因为这点伤痛就退缩?

一个、两个、三个……他在心中默默数着,每一个俯卧撑都像是在向自己的内心发起挑战。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,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决心。随着数量的增加,他的身体越来越疲惫,手臂也越来越沉重,但他的意志却愈发坚定。

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,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声音。

第二天一早,梁松早早起身。昨夜的两百个俯卧撑并没有消解他心中的郁结,反而让那股想要变强的渴望愈发强烈。他简单洗漱后,便朝着靶场的方向走去,脚步坚定而急促,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追赶自己的路上。

靶场空荡荡的,只有零星的露水在草叶上闪烁,折射出微弱的光。梁松从装备架上取下步枪,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。枪身的每一道纹路、每一处棱角,他都再熟悉不过,此刻却像是重新认识般,用手掌细细摩挲。五个弹匣整齐排列在身旁的长凳上,在晨光中泛着冷峻的金属光泽,仿佛在等待一场无声的较量。

第一发子弹上膛,“咔嚓”声在寂静的靶场格外清晰。梁松深吸一口气,将枪托稳稳抵住肩膀,右眼透过瞄准镜锁定百米外的靶心。这一刻,他的世界只剩下准星与目标,昨夜的自责、战斗的惊险,都被隔绝在外。扣动扳机的瞬间,枪口喷出的火舌照亮了他紧绷的侧脸,巨大的后坐力如猛虎扑来,重重撞在肩膀上。

随着枪声此起彼伏,梁松沉浸在射击的节奏中。每一次击发,肩膀都承受着剧烈的震动,仿佛要被震散架一般,麻意从肩膀蔓延至指尖。但他咬着牙,不断调整姿势,力求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命中。汗水顺着鬓角滑落,模糊了视线,他也只是匆匆用衣袖一抹,便又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下一次射击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身旁的弹匣渐渐见底。而远处山坡上,原本安静觅食的野兔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得四散奔逃。

从靶场归来的路上,梁松的肩膀还残留着射击后的酸麻,右手不自觉地揉着发僵的脖颈。远处传来卡车的轰鸣声,他抬眼望去,只见后勤班的战士们正围着一辆军用卡车忙碌,迷彩服在阳光下蒸腾着汗气,一箱箱物资堆得小山似的。

“梁队!来帮忙搭把手?”后勤班班长老周抹了把额头的汗,冲他喊道。梁松二话不说,径直走向卡车。车厢里的弹药箱泛着深绿色的漆光,边角裹着的铁皮冰冷坚硬。他弯腰抱起两箱,沉甸甸的分量瞬间压得肩膀一沉,棱角毫不留情地硌进肌肉,昨夜俯卧撑的酸痛与靶场的震麻此刻又被唤醒。

“放那边仓库就行!”老周指了指远处的红砖建筑。梁松点点头,转身时特意避开最近的捷径,绕向基地另一侧。路上碎石铺就的地面凹凸不平,每走一步,弹药箱就跟着晃动,像两块烧红的烙铁在肩头碾磨。汗水很快浸透了作训服,伤口被压得刺痛,他却咬着牙加快了脚步。

路过训练场时,几个新兵正在练习战术动作。梁松故意挺直脊背,让沉重的箱子稳稳压在肩头,迷彩布料与铁皮摩擦的沙沙声在空气中回荡。他知道,这疼痛是对自己的惩罚,也是无声的宣誓——只有把自己逼到极限,才能在战场上多一分胜算。

终于抵达仓库,梁松将箱子轻轻放下,

午休时分,梁松终于能在宿舍的床上稍稍歇一歇。连日来的疲惫如潮水般将他淹没,很快,他便陷入了梦乡。

梦中,那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又出现了。她站在一片硝烟弥漫的废墟中,眼神惊恐而无助,布娃娃那原本色彩鲜艳的衣服也沾满了灰尘。

梁松想要走过去安慰她,告诉她不要害怕,可每迈出一步都异常艰难,仿佛脚下拖着千斤重的枷锁。突然,炮火声轰鸣,小女孩的身影在火光中渐渐模糊,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,声音穿透了梦境,揪紧了梁松的心。

“不!”梁松猛地从梦中惊醒,大口喘着粗气,作训服的后背早已被汗水完全湿透,紧紧贴在他的脊背上。

他慌乱地坐起身,双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抓了几下,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将消失的小女孩。

他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,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他梦中的恐惧与自责。

窗外,夏日的阳光白得晃眼,直直地照进宿舍,刺得他眼睛生疼。蝉鸣声刺耳地响着,仿佛是对他内心烦躁的一种挑衅。梁松用手抹了一把脸,满是湿漉漉的汗水。

他望着窗外那刺眼的阳光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意识到刚才只是一场梦。

可梦中的场景却如刀刻般留在他的脑海中,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。

下午,到了去医务室换药的时间。梁松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,朝着医务室走去。

走廊里,何晨光正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地练习走路。他的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,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,但又充满了决心。

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,只是短暂地对视了一眼,谁都没有说话。那一眼,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,有彼此的关切、有对伤痛的无奈,也有对未来战斗的期许。

走进医务室,梁松在病床上躺下。护士走过来,开始小心翼翼地拆绷带。随着绷带的缓缓揭开,一层皮也被带下,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梁松的全身。他咬紧牙关,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,只是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。他在心里默默地数着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数到三十七的时候,绷带终于完全拆掉。他的伤口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,周围的皮肤红肿发炎,还残留着一些血迹。

晚饭后,营区渐渐安静下来,白日里训练的喧嚣都被暮色悄然掩去。梁松回到自己的营房,他知道,对于一名战士而言,手中的武器就是第二生命,仔细检查装备是每晚雷打不动的习惯。

他将步枪小心地从枪架上取下,轻轻放在身前的桌子上,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一位亲密的战友。窗外,几缕晚霞还残留在天际,像是战争后尚未消散的硝烟。梁松的目光在步枪上缓缓扫过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
当他的视线落到准星上时,敏锐地察觉到准星似乎有点歪。这一发现让他的眉头瞬间紧锁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在战场上,准星的丝毫偏差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失误。

他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工具盒,那是他多年来征战的“百宝箱”,里面的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拭得干干净净,摆放得整整齐齐。他打开盒盖,取出合适的工具,开始对准星进行调整。

梁松俯下身,眼睛紧紧盯着准星,右手稳稳地握住工具,左手轻轻扶住枪管,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步枪。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工具,每一次微调都小心翼翼,生怕弄巧成拙。

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,顺着脸颊缓缓滑落,但他顾不上擦拭,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准星的细微变化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营区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又熄灭,战友们陆续进入了梦乡,而梁松依旧全神贯注地守在桌前。

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战场上的场景,子弹呼啸而过,敌人的身影若隐若现,每一次精准的射击都可能改变战局。他深知,只有保证手中武器的绝对精准,才能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,才能更好地保护战友们的生命安全。

随着调整的深入,难度也越来越大。准星的偏差似乎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么简单,每一次微调后,他都要反复进行测试,结果却总是不尽如人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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